温柔的声音传来,不远处,看到李颍扶着苏玉缓步而来,脚步虽还有点跛,但比之前夜,又好了许多。
公孙苓正疑惑间,忽然看到一舞姬抓着绫缎,从假山上「飞」了下来,还伴随着一声惊呼。
一一四.四一.八三.一三七
李颍低头不敢说话。
"啊~"
紧接着,又有一舞姬也「飞」了下来。
得,本来她还期望着秀姑能给她什么好提议,这下也不用问了。
"啊~~啊~"的叫声不绝,舞姬们也像下饺子一般,一个个从假山上「飞」下来,落到草地上。
秀姑和苏玉都不好意思看她,只有李颍最真诚,"公孙师父,这就是妳前夜表演的那段啊,秀姑稍改了一些,在院落中开宴,在这地上摆放席位,让舞姬们从假山上飞下来,直飞到席位旁。"
公孙苓:".”
秀姑还是不说话。
公孙苓调侃她,"怎么改口叫我姐姐了?"眼看向苏玉,"妳叫她师父,却叫我姐姐,那我不是小妳师父一辈了?"
李颍红了脸,"我对其她舞姬们,都是这么叫的。"
公孙苓和苏玉都掩唇笑,苏玉:"妳别欺负她了,她还要拜妳为师呢!"
公孙苓不解:"拜我为师?可她的师父不是妳吗?"
"前夜妳虽然是被那位大人带走了,但那晚那么多黑衣人,我始终不放心,但又不知去哪儿找妳。现在看到妳安然无恙,我也就放心了。"苏玉欣喜道。
"秀姑,妳有什么好提议吗?我看妳方才在训练那群舞姬。"公孙苓发问,双眼看向秀姑身后那群在假山上的舞姬。
"怎么了?我没受伤啊!"
秀姑敲了李颍头一下,笑骂道:"死丫头,妳那么诚实干什么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