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太守幸灾乐祸的打趣。“看看你追到你媳妇没有?”

    祁珩: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祁太守坐在椅子上,长风给他上茶。

    “怎么,我那二儿媳妇这么难追。”祁太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。

    “我在姜家养伤时,对那丫头印象深刻,开口向我要一百两,一开始,我以为乡下人贪财没见过世面,现在才明白,人家早就猜到我身份不简单,怕惹麻烦,想用一百两断了这份恩情,不想和我们扯上任何关系。”

    祁太守笑着夸赞道:“是个聪慧的丫头。”

    祁珩眉梢上扬,“她确实很好,不知道为什么,我对她有种很熟悉的感觉,就像似曾相识。”

    祁珩形容不出那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羁绊,明明是初次相见,为什么会有种久违的熟悉感,好似分别许久的人终于重逢。

    “说不定你们前世有缘。”祁太守笑着打趣。“不止与你有缘,与我们祁府也有缘,这丫头天生该进我们祁府的门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肯,上次还凶我,让我不许再去找她。”祁珩委屈的向父亲告状。

    祁太守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,他儿子遇上姜家姑娘,竟然变的这么有趣,以前太过冷淡,瞧着没人气,哪似现在,活生生的,不对,是活泼泼的。

    祁太守离开前,对儿子道:

    “如果追不上儿媳妇,来找你老子,我舍了这张老脸,替你求求儿媳妇,姜姩那丫头瞧着会给我几分薄面。”

    祁珩抬眸瞥他一眼,老头子人至中年,面庞硬朗,眉宇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美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祁珩收回视线,继续给胖兔子上色。

    祁太守摇头笑,背着手离开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祁珩拿着雕刻好的胖兔子来找姜姩,迎接他的是个陌生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