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怕，可诸多人面前，断不能让他开这个口。
众人惶恐不语。
秦牧自然早就想到会如此，他看着众人，眼神冷冽。
“既然诸位没什么好说的，那朕倒是有个事说，不知诸位可愿意听？”
众臣纷纷应下：“陛下恕罪。”
秦牧打量着众人的反应，他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，手指敲打着御座的把手。
众人的反应都落在他的眼中。
居高临下的感觉，确实不错，难怪不少人都惦记自己这个位置。毕竟，这种不怒自威，只能让人仰望的样子，实在是太让人痴迷了。
想到这些，秦牧眼又多了几分冷意。
他哼着：“朕今日要说的，就是昨夜的事情，你们可都知道，昨夜发生了什么？”
众人立马惶恐起来。
他们怎会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，只不过在这儿，谁也不敢开口罢了。
听到秦牧的话，他们诚惶诚恐，生怕自己被秦牧看到什么。
“昨夜东厂竟然遇袭！朕心甚为愤怒！”
“东厂乃是朕直隶所管！没想到深夜竟然有人袭击东厂！这分明是没有把朕放在眼里！堂堂京师重地！发生这样的事情，诸位竟然没有半点反应！这便是朝臣？”
闻言，众人瑟瑟发抖着，齐刷刷跪下！“陛下息怒，臣等惶恐！”
“惶恐？”秦牧冷哼着：“你们确实应该惶恐！发生这么大的事情，你们都无动于衷，还要让朕来说说这些，朕怎么能息怒！”
秦牧滔天的火气，让大殿之下的众人胆寒不已。
他们谁都没有想到，因为此事，秦牧能如此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