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有点后悔了,就应该让他们两个自相残杀,然后咱们再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君无殇抿着薄唇,浅浅笑着:“别急,很快了。”
他会亲手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后半夜的时候裕帝摇摇晃晃的从龙椅上站起来,然后去了囚禁君应寒的望月台。
君应寒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,就像是被禁锢的鸟儿折断了翅膀,永远只能待在那一寸天地。
他的头发凌乱,衣衫不整地靠在铁笼子的一角,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,再也没有了昔日趾高气昂志得意满的模样了。
裕帝站在笼子前,良久他问: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背叛朕!朕自问待你不薄,可为什么到头来你还是要这样对待朕?”
“不薄?”君应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父皇你何曾把我当过你的儿子啊?说起来我不过就是你养的一条狗,高兴了就赏赐一些好处,不高兴了就踢两脚出气,甩到一边。父皇,这就是你说的待我不薄吗?”
裕帝冷冷道:“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呢?至少朕喂了一条狗十几年,他不会反过来咬朕!应寒,你当真就那么喜欢朕这个位子吗?”
“这天底下有谁不喜欢权力呢?我只是不想再过从前那样的日子,况且你杀了母后,这大仇岂能不报?”
“蠢货!”裕帝低吼出声,“是谁告诉你朕杀了你母后的?”
君应寒嘲讽道:“不是你还能有谁?我知道你早就看不惯母后了,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用了那么卑鄙的方法!”
他母后身体一向很好,又怎么会突然感染恶疾呢?他又不是傻子,这其中的关窍想想就知道了。
裕帝轻轻闭上眼睛:“看来是朕高估你了。你也不想想,朕是素来与你母后不合,可如果朕真的要动手的话会等到现在吗?”
君应寒一愣:“什么?你,你在骗我是不是!是不是!”
“你现在都已经成为阶下囚了,你还有什么值得朕骗的呢?”
君应寒不断摇着头,不可能的,如果不是他,还会有谁!整个皇宫里还会有谁恨母后恨不得她死呢!
突然君应寒灵光一闪,脱口而出:“太后!”
如果排除皇上,那么最有可能的人就只有太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