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索浸了油、仔细打磨过毛刺,灵澈的大腿根儿还是被磨得抽痛,他被爱欲与疼痛交织的滋味撩拨得撩拨得晕头转向,眼眶湿热、面红耳赤,腿间的逼穴不停流出潺潺的水液,湿滑的淫水把何晏君的性器浸得油光水滑,腿根儿濡湿了一大片。
何晏君懒洋洋地开口,“上次的事,再给你一次机会狡辩。”
“少爷,真的是材质的问题。”灵澈还是咬死了之前的说辞,潺潺流水的贪婪逼口不断磨蹭着跃跃欲试的鸡巴,他背靠着座椅艰难扭腰,一双湿漉漉的忧郁眼睛痴痴地凝望着何晏君的脸,看起来格外温柔多情。
嘴真是够硬,但确实有持靓行凶的本钱。
何晏君垂下了眼皮,细细打量灵澈的肉体。
灵澈被捆绑住的身体很有美感,虽然双性人的数量近几十年来激增,但灵澈的身体算得上男女性征的完美结合,既有少女的紧致肌肤、又有少男的舒展骨骼,就连下半身都是非同一般的漂亮,性器白皙而光洁,花穴软烂而敏感,灵澈的私处无毛,光滑延展到每一寸皮肉,身材线条流畅、皮肤触感柔嫩,连指甲都健康而富有血色。
表面清纯忧郁的小执事,其实是嘴硬心狠的恶毒绿茶。
何晏君原本就不太在乎阮信的受伤,而是讨厌灵澈对自己漏洞百出的欺骗,他咂摸出了点不同寻常的滋味,后知后觉意识到,初见那日灵澈的忧郁做派,是在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,好在一众容色出众、气质斐然的男男女女中脱颖而出。
弯了弯唇,何晏君就这样轻而易举把谎言揭过。
他握着自己下半身抵在灵澈湿淋淋的逼口戳了两下,浅浅挤入一点饱满的龟头,湿热的两瓣花唇像是小舌一般舔舐着茎身,饥渴的内壁收缩不停、亟待被火热的大鸡巴操干鞭笞。
何晏君却不紧不慢地抚摸着灵澈柔韧的肌肤,指腹滑过之处,像一条毒蛇吐出冰冷的信子,玩弄已然濒临死亡的猎物。
“嗯呜……”灵澈忍不住轻轻呻吟。
车还在平稳行驶,路过十字路口时恰好遇上了红灯。
人行横道两侧是大型商超与私立小学,这个地界和时间往来的人流量很大,老王缓缓将车停下。
正秋高气爽的季节,很多等着通行的车辆打开窗透气,线条外形流畅的黑色宾利,在S市数不尽的豪车中不算惹眼,但也吸引许多路人驻足观望、多看了两眼,他们不算惊讶,只下意识感叹S市的有钱人真多。
再仔细一瞧、不少人举着手机拍摄这难得一见的车牌号。
谁也没想到车里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。
防窥玻璃隔绝了窗外的视线,也将灵澈动情的呻吟声紧锁,何晏君揉捏着灵澈早已湿滑发硬的蒂珠,看他染了痴红的脸,忽然想要独享这一室的好风光。
于是何晏君对司机说:“老王,找个地方停下,你下车抽支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