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说难道这伙儿人真的是很有本事不成?便是都一眼一眼地去看恋竹等人,当然也不忘了去瞄恋竹身上挂着的那个奇怪的口袋,可是除了外头看着有些特别之外,里头却是什么都看不到的。
然而这些个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动了去扶一扶那于捕头,甚至是表示出来关切的人都没有,只不住地看着恋竹等人,再瞄一瞄面无表情的县太爷公子,就是什么动作都没有。
县太爷公子仍然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恋竹看得是极为好笑,心说若不是先头做出那些个行为来,若是仅仅看着他现在的样子,说不得还让人以为是个很有内涵的,只可惜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都算不上,里里外外都是彻头彻尾的草包一个。
只是这草包到底还是对他们的自己人很是有震慑力的,是以瞧见他不吭声,便是一个个的都大气不敢出,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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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