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不知道,
你爸叫啥?
我,不知道,
那你爷爷叫啥?
我把爷爷名字告诉了他,
他说,你家的事我多少听过一点。
我当时在想,你知道个鸡儿,后来才知道,老一辈就那些人,周围村子里或多或少有人认识也不奇怪。
然后让我去教室了,这事就完了,没有什么意外,没有公平合理与否,没任何惩罚。
但是对我来讲,他那是可怜我,可怜我没爸妈。
我有点小庆幸,不是庆幸没揍我,而是没有当全班同学的面,保留了我那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,突然有点感激黑背了……
无聊且乏味的学习,同学之间有意无意的关心,一次次的刺激我那骄傲的自尊心。
我知道,那是同情。
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,根本不需要。
这事刺激的本身不安分的心又起了波澜。
我开始各种惹是生非,喜欢那种能人所不能的事,别人不敢,我敢。
人性都是慕强的,在我花式作死下,可以明显感觉到别人对我的态度变了,打架后逼别人叫自己全哥,收所谓的小弟。
现在看来,那时候怎么那么傻逼。
然而,这种时间不长,我在一帮狗腿子的怂恿下,一次比一次过分。
直到被要求转校,全哥只风光了不到1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