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晓月唇角的笑意更浓了,她看向孙弘:“孙老,您自己说呢?陈百合是您的学生。您是画坛大家,像陈百合同志这样的行为,您觉得合理吗?你先让陈百合同志解释一下,画里为什么会藏着我的名字呢?”
陈百合听到纪晓月的话,按着她说的那些隐藏了名字的地方去看。
在那些纪晓月指出的地方影影绰绰都能看到她的名字。
这一刻,她震惊了。
怎么会!
这些画居然是纪晓月的。
那个狗东西,居然把纪晓月的画卖给她!
她紧咬着唇,面色煞白。
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买的这些画居然是纪晓月的。
纪晓月看她白着一张脸不说话,她勾唇嘲弄的轻笑:“陈百合同志,这些画是我之前跟着严伯伯学画初期的作品。您是不是过于自持过高了,拿着别人的废稿来冒充?你是当大家都是瞎子,还是觉得这么多画坛大家都看不出画的问题。”
这群坐着的画坛大家被戴了这么一顶高帽子,他们瘆得慌。
真别说!
陈百合拿出这些画的时候,没有一个人看出问题来。
今天如果不是纪晓月指出她的名字藏在里面,他们根本没人注意。
实在是纪晓月的这些画太有天赋,名字也是隐藏得太好,与画融合在一起,没有任何的突兀。
严关山则嘲弄地冷笑:“孙弘,你还记得上次我说你学生的这些画不是出自她手,你当时怎么说来着。”
孙弘听到严关山这话,面色铁青。
他目光紧盯着严关山:“我忘记了!”
严关山嘲讽地说道:“当时他羞辱我的时候,大家伙似乎都在的。孙弘年纪大了,已经老年痴呆了,难道在座的人都有老年痴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