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王春芬还没达到目的,只能每天应付着纪大海。
纪大海原是这两天就该去海城的,因着他被焕发了第二春,儿子的事都给搁置了。
实在是纪大海很自信,觉得有了张国栋,纪成那边能解决的,所以这几天没有打电话去询问纪成的事。
这天,王春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准备出门时,被她大女儿给拦住了:“妈,你是给我找男人还是给自己找男人。你就算找男人,你倒是找个厉害的。天天吃给猪配种的药才能行的男人,你也下的去手。那个男人知道不知道这药多吃了他就废了?”
王春芬看了一眼自己女儿,冷笑:“就他那三两下废不废有什么区别。那废物自己多大本事没点逼数,那三五下的结束了,还问你爽不爽。人是个废物还事多。”
她说着,用手指戳着自己女儿:“老娘要不是为了你,何必受这种委屈。”
她说着,朝屋子里的儿子喊了一声:“小虎,你出来!”
她儿子立刻屁颠颠出来。
她把几粒药递给儿子:“我这几天观察过那个小贱人了。她一早就要去摆摊,要晚上才回来。你趁着她不在的时候,去把这个药放在她家的水缸里,到时候她烧饭总要用水,怎么都逃不掉。”
赵阿虎仰头看着自己亲妈:“我要吃烧鸡,我把药放米缸,你去给我买烧鸡和奶糖。”
王春芬点头:“我的小祖宗,都答应你。我们一家子的幸福都在你手里。你赶紧去。”
赵阿虎点头。
这个赵阿虎在村里熊的很,天天从人家家里爬来爬去,还学了一手开锁的本事。
因为他年纪小,大家都拿她没法子。
王春芬更是因为赵阿虎能往家里拿东西,高兴的很。
“妈,你要干什么?不是给那个师长下药吗?你弄在她家水缸里有啥用。”赵阿满皱眉。
王春芬轻哼了一声:“蠢货!男人最受不了什么?是家里的婆娘给戴绿帽,尤其还是傅立业那种有本事的男人。到时候把纪晓月捉奸在床,他面子上过不去,肯定要离婚。水缸里是最保守的,那小贱人总要喝水,就算不喝水,做饭也得用水。”
赵阿满皱眉:“您干嘛要弄这么多弯弯绕绕,直接给那个傅立业下药,我去勾引他,你带人来捉奸,直接让他负责。”
“蠢货,我们干啥要得罪姑爷。以后我们一家子还要靠着他的,得罪了他有啥好处。让他自己离婚,然后你去做解语花安慰他,到时候就任凭我家拿捏了。”王春芬戳着她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