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棚里的几个男人其实原本都是有家庭的,以前也都是职位不低的。

    但因为不同的事下放,能离婚的都离婚了,当时条件可以的,为了不牵连孩子和老婆,他们都出国了。

    所以他们如今都是一个人,要么没孩子了,就算有孩子也去了国外或者不在身边。

    傅立业笑着点头:“嗯,她说您对她又严厉又宠爱,对您又怕又依赖。”

    牛红章就爱听这话,知道是拍马屁,可他爱听啊。

    瞬间,他对傅立业也没意见了。

    “你出去买点酒,我们喝点。”牛红章对傅立业说。

    酒品看人品,他得看看傅立业喝多之后是个什么德行。

    他其实当时也用这个方法试探过孙建斌,那怂货喝多就哭,哭天哭地哭祖宗。

    他当时就和其他几个老东西说:这个小子一看就是软骨头,是个吃软饭的。

    这不,吃不吃软饭还不确定,但孙建斌软骨头是板上钉钉了,不是个东西也是板上钉钉的。

    傅立业笑着点头,转身出去了。

    没多久,回来就拿了茅台:“牛伯伯,我去问我们政委借了一瓶茅台。”

    牛红章看着傅立业手里的茅台,心中更得意了。

    他得回头和老严说:他的规格可比他高多了。他是茅台的规格,他没吃到吧。

    纪晓月端着做好的饭菜上台:“做好饭菜了,来吧!”

    于是,一顿饭,牛红章开始逼问傅立业的过往。

    所幸傅立业十六岁到了部队,清清白白,身上一点桃花债都没有。

    牛红章更是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