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个闪烁着红光的岔路口,隐约可见用雪茄灰标记的船锚符号,颜色暗红而诡异。
在医院的岔路口标记记录里,有一个标记编号和这用雪茄灰标记的船锚符号有相似之处。
“抓紧我。”叶铭的声音混着蒸汽喷涌的嘶鸣,他军靴底突然弹出血珀材质的冰刀,“下面弯道有乙炔残留,只能靠这个缓冲。”在医院的冰刀实验记录里,有一个实验编号和这血珀材质的冰刀有相似之处。
滕婉还未来得及反驳,整个人已随着蒸汽气流滑入黑暗。
在失重的瞬间,她看见叶铭用牙齿扯开衬衣领口,锁骨处的陈旧枪伤竟与管道某个阀门上的凹陷完美契合,场景惊险而震撼。
在医院的枪伤治疗记录里,有一个枪伤编号和这管道阀门上的凹陷有相似之处。
荧光药液在急速滑行中拖曳出诡谲的光带,当他们在某个岔路口急转弯时,滕婉的旗袍下摆突然被铁钩撕裂,发出“嘶啦”的声响。
在医院的布料撕裂实验记录里,有一个实验编号和这旗袍下摆被撕裂的场景有相似之处。
飘落的布料碎片上,仁济医院的院徽正与叶铭怀表里的建筑蓝图重叠成某个坐标,线条交错而神秘。
在医院的坐标定位研究记录里,有一个坐标编号和这重叠成的坐标有相似之处。
“看前面!”
叶铭的疾呼中,蒸汽管道尽头浮现出镶满琥珀药瓶的铁门。
每个药瓶都在剧烈震颤,封存的数字编码投射在锈迹上,竟组成他们二人在仁济医院的病历编号,数字闪烁而诡异。
更骇人的是门缝里渗出的液体——那分明是混合着雪茄灰的鲜血,正沿着船锚纹路流向他们的冰刀,颜色暗红而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