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这血珀珠链一直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,之前就曾有过一些难以解释的现象,似乎与神秘力量有着某种关联。
在他们第一次进入仁济医院时,电梯里曾闪过一串数字,和血珀珠链上的光泽闪烁频率似乎有某种呼应。
月光穿过证物科的气窗,洒在那些滚落的珠子上,它们在瓷砖上弹跳着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每一颗珠子内部,都缓缓浮现出与叶铭掌纹相同的数字编码,闪烁着奇异的光芒。
青石板路上,晨雾还未完全散尽,如轻纱般缭绕。
富商府邸门环上的铜狮子,沾满了晶莹的露水,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。
张管家握着黄铜钥匙,一脸严肃地挡在雕花铁门前,他西装马甲第三颗纽扣的位置,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雪茄灰痕迹。
其实,在叶铭和滕婉调查医院周边商铺时,曾听一个老板说起,有个穿着类似张管家西装的人,在买雪茄时不小心蹭到了纽扣,还留下了烟灰。
“昨日暴雨冲垮了东厢房,恕不接待访客。”他淡淡地说道,金丝怀表链在晨风中轻轻晃动,发出细微的声响,表面雕刻的船锚图案与证物袋里的雪茄压痕分毫不差。
而滕婉在医院图书馆翻阅旧杂志时,看到过一篇关于船锚图案和神秘数字关联的文章。
滕婉戴着羊皮手套,轻轻拂过门柱,指腹触碰到温热的松油,那油腻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。
在医院的木工房里,曾有一块沾着松油的木板上刻着一串数字,和门柱上松油的温度变化似乎有某种潜在联系。
她将发卡尖端抵在叶铭后腰,声音却带着甜美的笑容:“我们找的正是东厢房呀,张先生怎么知道那里塌了?”
叶铭的皮鞋尖碾过门槛外的碎瓦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凭借现代痕检知识,他瞬间看穿了谎言——那些所谓“暴雨摧垮”的房梁断口,分明是乙炔切割的痕迹,切口整齐而光滑。
在叶铭之前研究医院火灾报告时,提到过乙炔切割可能和一串编号有关。
他忽然伸手按住张管家正在转动的怀表,表盖内侧的仁济医院院徽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,散发着神秘的气息。
在医院的荣誉墙上,曾有一张老照片,照片里的怀表和这个表盖内侧的院徽一模一样,旁边还有一个模糊的数字标记。
“昨夜十一点四十七分,您给停尸房送过雪茄。”他指尖轻轻叩了叩表盘玻璃,倒映在其中的西式壁钟正停在那个致命时刻,“需要我告诉警局,您是如何用冷冻尸体当冰袋运输古巴雪茄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