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还是只有在床上说的话能够相信。
就好比,他咬着牙鼓着腮帮子,说着自己即将失控的时候,那就真的如此。
陈玄清听过我的话,脸色一黑,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。
我一脸茫然。
也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。
想不明白,索性不想。
我离开天宁寺去了李府,为李公子治病到天明。
黑夜褪去,天空逐渐露出鱼肚白。
我揉着酸胀的腰肢回到佛寺。
正打算回去补个回笼觉。
身后的大门里,传来一声极为尖细的男声。
我回头看去。
就见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吴公公,手里拿着明黄色圣旨,风风火火的从外边进来。
他身侧站着的正是林贵妃。
吴公公看见我时,笑呵呵的打了个千儿:“雪娘,您也在这儿?”
我心里冷笑。
这佛寺至少有几十年来没人踏足了。
若不是我过来,小皇帝无论如何恐怕也想不起这里。
“这圣旨是给玄清和尚的,不敢劳烦您,咱家让徒弟进去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