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宝大概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形容眼前的场景。
只能不停挠头,恨不得将头抓破。
如果说刚刚陈玄清在面对我时只有那种面对异姓该有的羞涩。
那么现在看着元宝,就有一副恼羞成怒的意思。
他快速将裤子穿上。
又摆出一副冷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,朝着元宝吩咐道:“你的活儿干完了?再去后山劈几捆柴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小和尚边走边怨声载道的叹着气。
陈玄清凌厉的目光一路盯着元宝,直到他的背影渐行渐远,这才收回目光。
褪去脸上的红晕,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寺院里不近人情的武僧形象。
“你刚刚看了那么久,看出什么不一样的?”
我伸手扶额,内心吐槽着陈玄清嗜好特殊。
不就是看了一小会儿?
还得让我说出不一样的地方?
男人真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