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唐磊就带他做了一道“过桥米线”,阿历就明白了。
过桥过桥,米线烫个半熟,配菜肉片切的极薄。
上桥前将滚烫的汤汁倒入碗中,再用一勺鹅油封碗。
等下了桥再看。
碗里有油皮保着温度,底下的面和肉菜被余热烫着,正是熟而不老,热气不显而汤汁仍烫。
这毛血旺也是一样。
烫下去的本就是鲜嫩食材,稍稍一煮,泼上红油辣汤,满满的一大盆。
下面被慢热焖入味,上面的油香煮透骨。
让人从头吃到尾,都是热乎的。
而且因为食材都提前烫了半熟,没有半点腥味血沫。
毛血旺上的这层红油,真正是不浑不浊,只有香辣没有腻。
从油底下夹菜出来,正好裹上一层,更添麻辣鲜美!
等全部料都加完,把这一大碗盛出来。
阿历抽了抽鼻子,十分满意。
“诶,就是这个味儿!还好这菜掌握好油水就不难,而且还快!”
他乐呵呵的端着这一大碗出去,招呼道。
“做好啦!”
黑裙的女人正姿态优雅的用手绢捂着鼻子,阿历看着奇怪。
“怎么,有臭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