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院长开朗地笑道：“你姨娘伺候的那位伯爵夫人，殷将军还得喊她一声表姑呢。这种家事，不适合麻烦他去查探。”
繁空一听，愣了下：“表姑？”
“闲诺要去越城，你作为母亲自然也要陪在他身边吧？”老院长问起。
“没错，我正计划着这么做。”
老院长点点头：“将军府戒备森严，闲诺住在那，你姨娘不敢乱来的。你就放心陪闲诺备考吧，我找的人已经在查这事了。”
“院长。”卫闲诺脸上原本的一丝喜色又恢复成了平日的淡漠：“如果殷将军和伯爵夫人是亲戚，他会不会偏袒他们那边？”意指联手对付他们。
繁空也有这份担心，毕竟再怎么好看的面容也比不上儿子重要，嗯，虽然说是假儿子，但他们的未来是绑在一起的。
“嘿，你还挺把自己当回事，也不看看你姨婆和殷将军各自的身份。”老院长好笑地看着学生，心想这孩子把一位将军想象成什么样了。
繁空在这方面是向着儿子的，原身的姨娘本就是伯爵夫人的陪嫁丫鬟，万一主仆情深，真去找殷将军的麻烦，这位殷将军帮不帮还真不好说。这么一想，繁空这颗因男人而悸动的心也平静了不少。虽然心里这么想，嘴上却说：“恩师言之有理，辛苦恩师操心了。”
老院长起身离亭：“殷将军会在这里留宿一晚，闲诺今晚就住在书院吧，也好互相熟悉熟悉。正好从越城带回了些试卷，你也能看看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提到试卷，就算院长不说，卫闲诺也愿意留下。
“我该去钓鱼了。”老院长话落，便往后面的鱼塘走去。
老院长走后，繁空这才坐下，站了这么久，腿都有些酸了。
卫闲诺和卫天曦也跟着坐下。
“你们那姨婆，估计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住进殷将军府里。”繁空对两个儿子说道，既然老院长如此说，她觉得殷将军应该是可靠的。
“娘，您刚才一直盯着殷将军看，太没礼貌了。”卫闲诺留意到娘看殷将军的眼神闪闪发亮，以为是因为首次见到将军才这样。
“娘，您是不是也觉得这殷将军和大哥有几分相像？”卫天曦好奇地问。
繁空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二儿子察觉，吓了一跳，听小儿子这么一说，诧异道：“和毅松相像？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“眉毛眼睛，还有身材，我觉得都很像大哥。”卫天曦想了想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