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何栩就去了县衙,将自己发现的线索全都禀报给了韩柏光,韩柏光随后就下令去捉拿武昌。
在等人的间隙,上面下达了一道密令,密令是装在竹筒中由李捕快拿过来的。韩柏光打开一看,当即就皱起了眉头,然后将密令往桌子上一扔道:“这种事情,就会为难我们这样官位低的,他们做不了的,叫本官替他们擦屁股,哼!”
何栩见了,上前道:“大人,何事如此生气?”
韩柏光听问,拿起密令扔给何栩道:“你自己看!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毛贼,外号草三,来无影去无踪的,搅得上面各个县里是不得安宁,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落网了,谁知道又被他给逃了,追踪的人说,草三逃到了我们榆钱镇,叫本官协助捉拿。你说我一个小小的县令,他们都捉拿不住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何栩看完密令,抱拳道:“大人放心,只要这草三来到我们榆钱镇,他要是安安分分的也就罢了,如果他要是再为非作歹,属下必定将他捉拿归案。”
韩柏光听何栩如此说,眼前一亮,当即眉开眼笑,“本官怎么把你给忘了,只要何捕头肯出手,管他什么草三还是马三,定叫他有来无回。”
这边正商量着怎么捉拿草三,那边已经抓到了武昌等人正在押解回来的路上,又等了大约两炷香的功夫,人终于带到了。
“啪”惊堂木一拍,韩柏光正了正神色,一声命令,两边的衙役已经呜呜呀呀喊起了升堂,手里的棍子敲的地面震天响。
随后武昌与他的妻子吕氏就被带到了大堂上。
“下跪之人,报上名来。”武昌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堂上,闻言,叩头道:“小的武昌,拜见大人!”
韩柏光正色道:“你可知道本光为何要捉拿你?”
武昌闻言,冷汗立马下来了,磕头如捣蒜,“小的不……不知,望大人告知。”
“不知?”韩柏光冷哼一声,再拍惊堂木道:“三天前你杀了人,你不知道吗?本官证据确凿,你还敢抵赖?”
惊堂木落下的一瞬间,武昌的身子跟着一颤,战战兢兢道:“回大人……小民……小民不知……小民没有杀人,真的没有杀人。”
韩柏光闻言,命令左右呈上证据,韩柏光拿起证据,对武昌道:“这两个布条你可认识?”
武昌抬头一看,眼神当即一缩,“回……回大人,这不就是普通的布条么?小民怎么会不认识。”
韩柏光,冷笑道:“那你可知道本官手里的这两个布条是怎么来的?”
“不知。”
韩柏光先是拿起其中一个道:“这个……是在发现尸体的地方发现的。”韩柏光说罢,又拿起另一个布条道:“这一个……是若水姑娘在你家的独轮车上发现的。经仵作鉴定,这两个布条,是出自同一件衣服上,也就是死者孟习生前所穿的衣服,这件事你怎么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