臻邑道:“办法不是没有,而是这种治疗方式无异于将性命交付于他人手上,施治者若心存歹意,上神就绝无生路。”
九霄沉吟半晌,道:“你先说,这世上可有能给我治疗的人物?”
“有。”
“是谁?”
问帛这时突然插言:“有也不能去!上神,您现在的状态只不过是可能误伤他人,对您自身无任何害处和危险。误伤他人又怎样?您伤了谁、杀了谁,都无所谓,属下替您去打扫摊子就好,您不必操心。没有什么比上神的安危更重要。”
九霄道:“不。若不能控制毒性,我还不如死了。再者说,不能收的自如,就不能放的自如。不仅仅是毒,还有我对于自身灵力的驾驭,显然也是不能掌控的状态。不想伤人时会伤人,到想伤人的时候,恐怕又伤不了人。如此乱套,怎能自保?”说到这里,鸩令的事又浮上心头。她必须有足够的准备和能力才面对以后可能发生的事。道:“臻邑,你说。”
问帛又张了张口,见九霄神态坚定,终没敢再说什么,唯有苦着一张脸。
臻邑道:“南方炎帝神农。”
天界之中,医术高明,灵力又在九霄之上的,只有同为上古神族的炎帝了。
九霄喜道:“有人能治就行。”
臻邑道:“神农殿下是南方之帝,若是出入东方天界,必然颇有忌讳,若想请他亲自来那是基本不可能的。”
九霄眼睛闪闪亮:“他不能来,我可以去啊。”正好也为“偶遇”鸩令持有者的创造机会呢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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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