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刻钟后,男人全身衣衫褪尽,上半身已经被银针密密麻麻扎成刺猬。
尹罗罗坐在榻边绣凳上,鼻尖沁出点点汗珠,捏着银针的手指开始轻轻颤抖。
她的底子已经被侵蚀得七七八八,即便她搬出师父传给她的压箱底的梅花十二刺针法,也只有五成把握能救得了他。
日光在室内缓缓流转。
床前专心施针的少女,黛眉弯弯如柳叶,红唇点点似樱桃,小巧秀气鼻尖沁出点点汗珠,宛如一颗晨曦中的露珠,晶莹剔透,干净无比。
但越是干净无暇的东西,越是容易吸引某些吸食着阴暗肆意滋生出来的污秽。
床榻上的男人一眼不眨地定定盯着着她,觉得心里痒得难耐。
既有种想要据为己有的掠夺欲望,又有将这份美好彻底破坏殆尽的毁灭冲动,两种原始本能你争我夺,互相厮杀蚕食,谁都无法占据上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