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般,可是在嘲讽与我?”
“不,我觉得你说的,十分有道理。”
无忧叹口气,“话虽不中听,却都是最实打实的,无忧在此多谢姑娘的一番纯言肺腑...”
宋晚晚见她又正式地朝自己行了个礼,反倒有些身子发痒的不适应了。
“左右你还年轻,多攒些钱财傍身才是要紧,省得以后人财两空!...对了,不该有的想法,不该惦记的人,从此都断了罢!”
“断了,断了,是早早该断了...”
“今日听姑娘一席话,实在是有些醍醐灌顶之感,放心,我知道自己的身份,也绝不做那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幻梦,多谢姑娘的提醒。”
比及宋晚晚和婢女都走了以后,这小室里只余她主仆二人。
“姑娘又何苦说那样的话,来轻践自己?她宋晚晚本也不配来质问姑娘,她是个什么人,却来给姑娘脸色瞧?咱们侯府的人,还轮不到她来管!”
“姑娘是该回禀侯爷,再或是摄政王也可!姑娘与摄政王不过是挚友,从未越雷池半步,好让他们都看清楚,这娇贵的太师嫡女是如何的愚蠢善妒!”
无忧知道碧果是为自己好,只是她无意在这上面争执,有更重要的事情还等着她。
她说这些,原是叫自己清楚些罢了。
有些梦,她本不该做。
就像有些人,既走散了,就再也不能相聚。
就算再眷恋,既知那不可能之事,她打断骨头,也会分个清楚。
为着他,也为着自己。
比及回了筵席,沈卿司已然薄醉,拉着她的手腕,一个个地去与那些他的同僚攀谈,话语间总也离不开自己。
“本侯与夫人对大人一见如故,改天定登门拜访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