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际动了动唇,没解释,也没喊她。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甘愿半路开车回家,额角突突疼的厉害,之前疼的厉害,车子到了半路,她就头晕目眩的。

      将车子停在路边,趴在方向盘上歇息。

      此时,她在犹豫着要不要给陆维擎打电话。

      她一时间就不知道怎么去面对。

      即使他真的什么都没做,她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。

      可不给陆维擎打电话,能打给谁呢,顾经年吗?

      顾经年是个医生,这么多年了,帮了他太多太多的忙,要怎么偿还,她没有想过,回到市,特别是在陆维擎结了婚之后,她就不想再太过多的麻烦他了。

      她迷迷糊糊的有些胡思乱想,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,还是怎么了。

      忽然用力的怕打车窗的声音让她惊醒。

      找不到方向,好一会儿才望向窗外,窗外是陆维擎一张焦急的脸。

      她只得降下车窗。

      冷风刮进来。

      他等的很不耐烦,长胳膊伸进来窗户里,从里头打开车门。

      “甘愿,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要是出了事情电话都不给我打,你在外头死了,我都不再管了。”他的口气很冲,却也很着急,下一秒就将扯开她的安全带,将她抱进出车里。

      甘愿还是懵得,显然没想到陆维擎会出现。

      他想问,她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的。

      可喉咙觉得酸涩,什么都问不出口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