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确定你是否需要它。”凌奇说道,让其他话题被驳回。“你并没有什么可羞耻的。”
“也许不是,但这样明显的标记并不漂亮。”当一行人降落在蔡府前的街道上时,秀兰回答道。凌奇不禁有些不自在地发现,秀兰脸上的网状疤痕一直延伸到脖子和衣领下面。她的衣服下面可能还藏着更多东西。“我不后悔。”旁边的女孩叹了口气,凌齐不知道她到底在说服谁。
秀兰陪着她,凌齐的伤势已经痊愈,并在巢穴里为蔡做了报告。她将她记住的名字添加到女继承人的名单中,仅表明他们是潜在的间谍和需要监视的敌方特工。
完成后,她感觉好多了。在蔡氏雇佣的药堂弟子的努力下,她的伤口已经减轻到了一些隐痛和无名指的僵硬。秀兰的手臂被浸满丹药的紧布包裹着,再也看不到了。蔡仁香好心派了几名执法人员去查看苏凌的情况,并告知李素音今天最好留在导师身边,其他的事情也都解决了。
凌琪不太喜欢在女继承人家的客房里待上一整天,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她也能应付。这确实让她有时间看到另一条心经的打开。
能够在蔡的防线后面放松下来的感觉很好,当她有机会在她的待办事项清单上时,凌奇补充道,对她和美珍的家进行了类似的改造,以防止入侵。人们忙着处理不断出现的问题,凌奇则时刻关注着事态的发展。白美珍显然是率领一支清剿部队,闯入了仁树的巢穴。山上到处都有颜人树派的攻击,但此时却显得是防御性的。甚至有传言说,孙丽玲被发现,在蔡的执法者抓获之前带走了人员和资源。还有另一次针对这座宅邸的企图——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针对她,凌齐猜测,但它被女继承人本人击退了,她正在确保住宅区爆发的任何暴力行为都会被迅速镇压。
很快,就到了晚上,她在四名至少有些潜行本领的中黄执法者的护卫下,向着焦长老上课的山洞走去。毕竟他们只需要把她送到那里即可;她不会当着长老的面受到攻击。
出乎意料的是,当她到达时,焦老爷子已经坐在了房间尽头的沙发上。画作又变了,现在是星空下的风景,其中一些有洞,就像新挖的坟墓。
“今年确实很吵,”当她进来时,灰色皮肤的男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扶手上评论道。“这几乎是值得注意的。你简直就是混乱的小使者,不是吗?”
“多谢长老关注。”凌琪回答道,语气有些干涩。“但是仁树兄的安保措施很差,引发了恐慌,这也不能怪我。”
“哈!”老者发出一声冷笑。“你现在有勇气在我面前开玩笑,是吗?有一点骨气固然好,但不要自高自大。”
“当然,尊敬的长老,”她说,很高兴她的小失言没有冒犯这个善变的男人。“在我们开始训练之前,我可以就相关问题征求你的意见吗?”
“我想我可以允许。”焦老爷子托着下巴,看着她说道。“事实证明你并不完全迟钝。”
她低头致谢,将书递出,穿过小房间,递给了长老。“我想知道这本书的合法性。这种合同必须被取缔,否则每个人都会使用这种东西,对吧?”她问道,她的正式演讲已接近尾声。这本书确实让她烦恼。
那本书从她手中消失,出现在他的手中,年长的男人坐了起来,开始翻阅它。凌琪没有得到任何回答,长老研究着第一张契约,她开始紧张地动了起来。
“对帝国政府的任何成员进行任何形式的胁迫都是违反帝国法律的,”他从书上抬起头,最后说道。这包括贵族家庭的户主及其配偶。”焦老爷子一脸无聊地合上了书。“当然,外门弟子都不在这个规矩之内。”
凌琪皱起了眉头。“那为什么不……”
“为什么我们没有一个将修行者相互束缚的巨大网络呢?为什么我们需要各部委对违法行为进行调查?因为这是一个相当大的虚张声势,只有当相关人员无知时才可行。”
凌琪眨了眨眼睛,一惊,侧过头去。“所以……它们是假的?肯定有人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