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赵氏和陈玉兰立时害怕得抱在一起,陈良仁及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像是没见到温希泊一般,只上前盯着两人训道:“娘!妹!我不是早就同你们说过了,不要出来替我打抱不平。

    你们偏不听,还非要背着我来国公府门前闹这么一出!你们这是要把国公爷置于何地呀?

    国公爷是常年领兵在外保家卫国的人,即便是这府里的大公子长成一个有娘生没爹管的纨绔,但这与国公爷有什么相干?

    自古忠孝难两全,你们这不是要质疑皇上派放国公爷去守卫边关了?”

    他哭完之后,像是才看到温希泊站在身后一样,忙扑通一声,便朝他跪地膝行过来。

    “国公爷!国公爷您仁慈!求您千万别同我家女眷一般见识!

    她们也是因为被我那不成器的夫人给气得狠了!

    这件事情要怪,也只能怪我自己没本事,没有托生成勋爵人家。

    我既没有温大公子的风流倜傥,也没有国公府的富贵豪阔,老婆硬要跟人家跑,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。

    我只求国公爷大人不记小人过,让这事尽快息事宁人。

    我回去一定好生管教我娘亲和妹妹,绝不再让她们为难国公爷半分呐!”

    陈良仁通诗书文墨,于口才方面也是流利了得。

    一面强行拉扯住温希泊的袍子,一面嘴里连串的妙语连珠。

    倒是把一肚子火气的温希泊,给逼得一时无从发泄,手里的马鞭几乎快要给他捏得粉碎。

    “哎!!”他急得直跺脚:“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!”

    祁国公府,齐峰堂。

    秦夫人跪在地上,哭得梨花带雨。

    这哭声直把盛怒中的温希泊,给整得无从发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