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闻观察着马儿的表情,见马平静了,微微松手放开缰绳。

    马儿没再发狂,而是轻踱了两步,到旁边站着。

    他这才看向刚刚站起来的青年:“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青年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多亏有你,刚刚我都担心会不会摔下马,被马拖行。你呢?我看看你的手。”

    时闻摆手:“没事,就有些红,连皮都没破。”

    弓疆满是感激:“刚刚谢谢你啊——”

    时闻正想说什么,又一阵马蹄声响起。

    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,只见一个穿着高帮靴的男人策马狂奔而来。

    马是好马,男人也格外俊美,这么飞奔而来的效果简直了。

    时闻感觉脑子一空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呆呆地看着那人。

    男人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勒马停下,从马上跳了下来:“弓疆,你现在怎么样?摔到了吗?”

    青年忙摇头:“没,多亏这兄弟帮着拉了一把。”

    男人坐在马背上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明显,站在地上的时候,超过一米九的身高与格外俊美的脸颊给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。

    时闻先与他对视,很快避开了目光。

    而后又忍不住,将目光挪到男人笔直的长腿上,再从格外修长的手指移到喉结处,而后克制地偏过脸。

    转头一看,边上的青年发现他大胆的目光,脸都要绿了。

    时闻轻咳了一声,看着远方的草地。

    男人问:“怎么忽然惊了马?”

    弓疆:“我也不知道,在林子里骑着骑着,它忽然就发了狂,可能是被树枝扫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