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说不出来,只能眼睁睁看着尹唯一把一杯又一杯的酒吞入腹中。
尹唯一看了一眼姜慧,扯了扯嘴角,笑了,那此时的她虽然狼狈至极,可她发自内心的笑容,有些刺痛了姜慧的眼。
尹唯一不知已经喝了几杯,喧嚣的包厢里,她脑子混沌着,已经听不清声音了。
可是她不能停,不能,她再也欠不起别人了,她就是一个害人精。
她有些恍惚了,一边笑一边喝着高浓度的酒。
“也许就这样死去也不错,可我不甘心,我还有债没还完啊。”尹唯一矛盾的想着。
兰溪出了门后,觉得没有意思,这个猎物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他拨通陆薄言的电话,有些乏味的抱怨:“阿言,我玩腻了,我要换猎物,不就是个臭表子,还不是被我耍了。”
醉醺醺的兰溪靠着墙,隔着电话和陆薄言分享着。
陆薄言听出了不寻常,厉声问:“你做了什么?你在哪?”
兰溪轻笑:“呵呵,呵,当然是在消金窟啊,那个女人今天不死也半残。”
额,就是可惜姜慧那个女人了。
陆薄言噌的站了起来,他的心里很是不安。
北海市还有比夜梦华庭更豪横的消金窟吗?
姜慧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,他脸色不好的看着对面而坐的傅九洲。
“兰溪你TM在作死,傅九洲的人你也敢动。”他心里咯噔一下。
陆薄言知道问题的严重性:“傅九洲,我对不住你。”
傅九洲看着坐立不安的陆薄言,有些意外。
陆薄言对着电话吼着:“兰溪,你在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