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陆闫的这门婚事乃一年前朕所赐,如今你想和离,势必得拿出一个足以让众人信服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叶宛卿,你要知道口说无凭。”

    叶宛卿垂下眸子,思索片刻道,“皇上您是说若我能找到陆闫让人掉包孩子的证据,您便应允和离一事?”

    “你得让他亲口承认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叶宛卿知道和离一事没有这么简单,可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不会放弃。

    看着女子目光中的坚定,皇帝倒生出几分欣赏。

    从寿康宫出来后,春竹快步迎了上前,“小姐,太后娘娘如何了?”

    “已无大碍,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正当叶宛卿想说和离的事时,却见一中年男子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小姐,这位沈院首方才就等候在这,还向奴婢询问小姐您是否会医术一事。”春竹站在叶宛卿身旁,小声道。

    “院首大人等候在这,可是有事想问?”

    叶宛卿面不改色,朝沈煜看去。

    “侯夫人,方才见着您所用的针灸甚为熟悉,不知可有师承?”

    叶宛卿一愣,当年她是在陆瑞三岁三年遇到的那位老者,紧接学的医术。

    当时她也曾问过对方的名字,那老者却说你我师徒一场,名字并不重要。

    虽说只相处了几个月,可对方传授医术这份恩情,她一直铭记于心。

    “不瞒沈院首,这针灸是一位老者所传授。”

    “老者?”沈煜眸光亮了亮,接着方才的话又道,“侯夫人,那你可知对方姓甚名谁?”

    “他并没有告知名字,我只记得他一头白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