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姑娘敢怒不敢言,只能把钱收起来。在宋轻晚走后,对着她的背影狠狠地骂了两句。
只有三间卧室,那我只要买个四室二厅的房子就比她强了,她的是独家院,我的自然也不能差了,买了单元房倒好像是屈居人下一般。
一路上宋轻晚都在盘算,越想越高兴。
“景俞,”刚一推开门,她就被院子里的狼藉惊呆了。
“你还有脸摔东西?到底长没长脑子,这样的公司你都敢去投资?”
老太太手里拿着一沓资料,气得浑身颤抖。
为了不惹祸上身,宋轻晚又悄悄关上了门,在门口听着。
“我哪里知道这些?”
“不知道你就拿钱给人家?这么大个窟窿,就是把咱们老宅卖了也堵不上,你要怎么跟公司里的人交代?”
“我记得这里面有两家公司是石榴的,反正都是亲戚,不如让她把这钱先拿出来。”陈国安说的理直气壮,他认定自己赔了的钱肯定是到石榴那了,甚至还觉得就是石榴设下了圈套骗他的钱。
“你也有脸说出来。”老太太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打醒他,“大家都是做生意的,就算是钱到了人家的口袋,人家也不会愿意再拿出来给你。平时你对人家是什么态度,现在要钱了就是亲戚了?要我说赶紧把帮你投资的那人找出来,我看就是他搞的鬼。”
“怎么会呢?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坑谁也不会坑我。”陈国安盘算着死死咬住石榴,让陈熙亭为了面子把钱还给自己。
“如果你不听话,那就只能自己处理,挪用公款是什么罪名,我想你心里清楚。虽然我算不得子孙兴旺,但是西夏好歹有四个儿子一个劲地监狱没关系,还有剩下三个能给我养老送终。”
听到老太太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宋轻晚赶紧到一旁躲起来,看着老太太出门才缓了一口气。就刚才的情景,陈景俞应该不在家里,她现在回去除了挨白眼儿,没别的下场,只能又出了大院。
当天晚上老太太紧急召开家庭会议。
“肯定是为了你大伯的事,咱们晚点儿过去踩着点儿。”石榴心情不错,下午就把外墙的颜色定下来了。
“肯定没那么简单,我估计是让咱们每家都出点儿血,不然大伯这个窟窿肯定堵不上。”陈熙亭下午已经清查了陈国安账面的钱,远远不够。
“那今天晚上的家庭会议就有意思了。”
大家和石榴的想法都一样,直到七点才磨磨蹭蹭的到齐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