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长得像怪蜀黍一样的解语花树,没有一点德高望重的感觉,我那句“爷爷”卡在喉咙里,怎么都叫不出来。
“丫头,你别憋在心底骂我了。让我看看,你是来问什么的……”解语花很不屑地戳穿我的腹诽,用一根树枝捻了捻胡须,突然脸色微变,“你是来问梨素的故事的?”
“如你所说。”
“哎呀哎呀,这个这个……”他搓搓手,“我虽然都知道,可是实在是不想告诉你啊。”
我眯起眼睛。
“妖界万年榕树精,认识么?”我问道。
“哼,那种老妖精,怎么比得上我的仙子?我可是长在仙界的仙树!”解语花冷哼一声,对老榕树不以为然。
“哦~”我也搓搓手,“听说,他老人家也怕火烧。不知道仙界仙姿绰约的解语花爷爷,是不是能在这个项目上也强过他呢?”
解语花傲娇的样子就这样慢慢僵硬,然后飘散在风中。他瞥我一眼,不自觉的迈着自己的小细腿儿往后退了两步:“你你你……你,你不要乱来。”
我冷汗:“我尊老爱幼,当然不会对你乱来。你若不告诉我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我点起鬼火捧在手里,对解语花来说无疑是个定时炸弹。我冲他鬼魅狂狷地一笑:“或者不用火也没关系。你这满书的花开的好,正好我家大师兄现在对这些花花草草的极其感兴趣。我揪几个回去给他玩儿也好。”
解语花满脸是汗地又退了几步:“你师兄那是什么爱好?你真的不要再过来了,再过来我要叫啦!”
解语花的一系列非主流表现让我真想抱着鬼火就这么扑上去。其实鬼火对他是没有作用的,作为一个威胁的工具比狼牙棒对他来说有用多了。
愣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。我的级别还没有那么高,不会在自己身上绑上炸弹英勇地冲上去来个“你说不说不说我们同归于尽”。我没有去地狱深造过,相比较地狱的酷刑来说手段还是比价温柔的。
解语花蛮横的态度遇上我这种不讲理的,胜负不言而喻。
“解语花爷爷,作为爷爷级的人物,您能正常一点么?别装的像我是土匪你是良家妇女一样的好不好?现在都不流行这个了。再说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。”
“破喉咙破喉咙破喉咙!”解语花张口就来。
“爷爷。”
口胡!居然还真有“破喉咙”这号人来解救他不成?我猛然转身,想看看来者是谁。谁知道用力过猛,腰上“嘎啦一声”,我含泪地感受到腰上一麻。我滴个臀上神经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