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娩问:“王爷是与太师说了什么?”
“过几日再告诉你。”
萧珩之把她往屋里拽。
马车缓缓驶离王府,闻浅垂着头,一言不发。
段知安瞥了她一眼,笑道:“怎么了?不高兴?”
闻浅摇了摇头,闷声道:“不是,只是觉得王爷未免太苛待娩姐姐了。”
“苛待?”段知安摇头笑道,“你怎会觉得他是苛待她?”
“如此好的天气,外出逛逛也不行,何况娩姐姐是病了想去医馆,这还不算苛待吗?”
“病了?”段知安皱眉,“她什么病?”
“我也不知,但她说近日嘴里发苦,连我做的糖糕她都觉得是苦的,而且还怕冷不知是不是着凉......”
闻浅还在嘟嘟囔囔说着,段知安却眉头皱得更深。
他回想起方才萧珩之紧张的模样,又想到今日是十五......
好似猜到了什么,但什么都没说。
只是掀开轿帘,望向远处天边隐隐浮现的圆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