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么呢?怎么还没睡?”
“夫君?”
闻浅见他进屋,面上挂起笑,将他拉过来坐下。
李知景见她拿着一本医书,问:“看这个做什么?想拿草药制香?”
“不是,是娩姐姐,她得了一奇怪的病症,大夫也不得开解,托我相助。”
她回想起今日收到王府送来的食盒。
里头的糕点看似无异,但有一块掰开来,藏着一张纸条——
‘前日方悉体中染药,欲念难捱苦不可言,所请大夫均无解,如今病症未曾消减,恐有后患,束手无策万请妹妹相助,感激不尽,铭恩于心’
“......”
闻浅看着李知景担忧的神色,心中一紧,又说:“娩姐姐如今住在北钦王府,夫君与她故交多年,若是想见她的话......”
“你不必与我说这些。”李知景打断她,“我如今与她只是好友。她病了,我即便去看,那也应叫做看望。”
闻浅听到他这么说,方才悬起的心这才安定下来。
“那夫君可知道这病症,是何药所致?”
闻浅把纸条递过去,又说:“除了这些,她还说嘴里皆是苦涩之味,尝不出甜来。”
李知景皱眉思索后,摇了摇头。
“那可如何是好......”
“今日太晚了,她既在王府,想来王爷定不会让她有事。明日再想吧。”
闻浅点点头,同他睡下。
“夫君,你说我们的孩儿取什么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