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不能与宫里的人通信?宁祉上次给了她虚弥鸟啊!
姜娩兴奋地去后院,把鸟笼拿出来。
这鸟十分通人性,见到人了就在里头蹦蹦跳跳,活泼得很。
她很快就回屋写下书信,萧珩之过来的时候,她恰好把信放到鸟儿的腹羽下。
正要撒手放飞时,萧珩之走近说:“二小姐,这鸟十分稀有,就这么放了岂不可惜?”
姜娩摸了浅金色的羽冠,低声回答:“现下,可唯有这鸟......”
唯有这虚弥鸟,能给姜家带来生机了。
倘若宁祉能帮她的话,姜府说不定还有救。
她撒手放飞,看着鸟儿扑腾翅膀飞走。
心里默念着一切顺利。
做完这一切,她打算去祠堂再祈福一下。刚提起步子,好似想到什么,转头问:“对了,萧珩之,你今日可有喝药?”
他摇头:“那药倒也不必每日都服,大夫说当个补药喝就行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姜娩皱着眉。
她一想到昨日她都那样贴上去了,萧珩之还在给她说什么“别动”让她冷静,全然不为所动。
如此一看,那样猛的药他都无反应,看来症状真是不轻,毕竟大夫说是因她才受惊致此症的,她于情于理都不能放任不管。
姜娩喋喋不休地把他带到小厨房,起火开灶,给他煮药。
萧珩之不知她怎就对他用药这事如此上心,但是看着她小嘴叭叭不停,感受着她的关心,倒也心情不错。
他唇角微扬,思绪不受控地飘回昨夜。
他想,若是昨夜真的做了,会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