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梨逃避问题的样子让燕柏允更靠近她了些,他将她不知为何散落在耳后的碎发卷进左手手指把玩,紧b着问:“你最后找的他?”

    茶梨不适地想要躲开,却被他摁住肩膀不能动弹。

    两句话云里雾里的,茶梨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手里的信看也不是,不看也不是,只能委屈道:“我听不懂大哥的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燕柏允将她的头发撩回它原本的位置,伸手去拨她的衣领,茶梨错愕了一瞬,还没来及反应,燕柏允就已经看清了她锁骨上方快要消退的吻痕和牙印。

    在那块浅红sE的胎记四周,莫名地碍眼。

    茶梨感受到皮质手套摩挲在锁骨上的质感,面sE泛红,伸出手要将自己的衣领拢上。

    她原本穿的是件雅静的竹叶领旗袍,后来因为淋Sh了换了一件衣服,被燕临川撞到地上蹭到了灰,还Sh了半边肩膀,她就换成了舒适的圆领短沃和白sE半身长裙。

    燕柏允顺势放开她的衣领,见茶梨要将赵谦禹写给她的信收起来,他丢开盒子,拉着茶梨的手腕就把她往佛像前带。

    茶梨一个踉跄跟上他的脚步,因为他手里没克制住的力道皱紧了眉。

    “大哥……疼……手……”

    燕柏允仿若未闻,让她在蒲团跪好,自己则端起原本住持手里拿的那盆水放在她的身前,一边单膝跪下,一边脱着自己的右手手套。

    来之前她向春巧了解过,那是礼明寺每日清早上山取的甘露,摆在佛堂供养佛像,每次礼佛烧香完后,住持都会在香客额头点上一滴,意为净身去孽,也意为嘉瑞祉福。

    眼看着他一边盯着她,一边咬着另一只手套脱下,茶梨简直yu哭无泪:

    这是要g嘛啊?兄弟,你这样我是真的害怕好不好?!这一家子没个正常人吗?!!!!

    茶梨见眼前形势不对,起来转过身就要喊春巧,却被他捂住嘴连人带蒲团拖到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她坐在蒲团上要挣扎,燕柏允直接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她的身后,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单手把她的手腕绑住,茶梨气不过,SiSi咬住她唇边那只手的手指。

    燕柏允凑到她的耳边,短寸磨在她的耳廓,扎得人不舒服,茶梨缩了一下脖子,就听他沉声道:“咬人的毛病要改。”

    可他却把手指往她嘴里推得更深,像是逗弄一只对他呲牙的小猫,嘴里教训着,动作却像是鼓励她再凶狠一点。

    明晃晃的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