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上没有伤口,只有boss好像说了什么……”他晃着脑袋,回忆着为数不多的记忆。

    组织boss?安室透一顿,迅速垂眼掩住自己眼底神色:威士忌见过组织boss,一瞬间,脑中闪过无数念头。

    而回答完安室透问题的威士忌停下来,并没有要反问安室透的意思,像是回到初始状态的他在等待安室透的下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是这样。”心中狂跳,安室透强逼自己冷静,语气中倒是听不出任何异样。

    威士忌静静看着安室透的脸,金发垂落,挡住了男人的神色。

    再抬首时,安室透已敛去多余神色:“那威士忌先生你嘴角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呢?”他没有选择继续问那位先生的信息。

    威士忌并不知道对方的顾虑,他抚上自己右嘴角上的那道竖疤:“这个?”

    “嗯,看上去不像是一道新疤,啊——”安室透恍然,“是有记忆时就有了这道疤痕了吗?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威士忌淡淡回道,“确实是有记忆时这个疤痕就存在了,但是……这个应该是我自己划的。”

    并没有自己划下这个疤痕的记忆,只是感觉。威士忌还是如实告知了安室透。

    这倒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,安室透顿住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记得了。”这是第三个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“威士忌先生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呢,抱歉,我这边问的问题都是些让你为难的问题。”安室透表达着不存在的歉意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我并不在意。”威士忌好脾气地说。

    “那不如来说一下威士忌先生你有记忆之后的事情吧。”安室透扬起笑容,“有什么记忆深刻的事情吗?”

    威士忌又陷入了沉思中,这次的时间比之前都要长,在安室透都在想自己会不会得到第四个“不记得了”的时候,威士忌说话了:

    “遇到了一个成员。”

    自己收集的资料没有提到过威士忌和哪个组织成员走得很近的信息。安室透脑中闪过疑惑,面上还是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