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瞧瞧你,说你两句你就着急害羞,”温元姝挑了挑眉,“你这以后可怎么得了啊。”
春花的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。
“对了,”温元姝突然又想起了一桩正事,“你现在跟祁嵘都脱了奴籍,有的事儿要是该定还是早点定下来比较好,别拖着了。”
春花都无奈了:“夫人,您这怎么越说越远了呢?”
“怎么远了,这是你的人生大事呀,”温元姝很是认真,“你要是不好意思去说,只管告诉我同不同意,我跟陆乘渊商量一下。”
“哎呀夫人!您不是发愁女学的事儿呢吗,怎么就扯到我身上啦!”春花双手捂脸,却捂不住通红的耳尖。
过了半晌,春花心情稍微平定了些许,总算是把手放了下来。
然后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