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孩子对视一眼,气冲冲地走了,温承允和温承意见状,便道:“那姑姑,我们去那边休息啦。”
温元姝点点头,看着兄弟二人走了。
这儿终于清静下来。
温元姝取了帕子,给温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:“都已经累了一天了,别这么逼自己。”
白天读书,回来还要习武,她光是想想就累得慌。
温熙展颜一笑:“没事的母亲,我一点都不累,还觉得脑子清醒了很多呢!”
温元姝叹了口气。
也是,他这年纪正是有浑身得劲儿没地方用的年纪,这样发泄发泄也好。
母子二人说了会儿话,没一会儿的功夫,见温承阳兄弟三个回来了,还一副打了胜仗的样子。
兄弟三个本来是想朝着温元姝这边过来,走到一半被温承允叫了一声,就老老实实地调转步子,跟温承允和温承意坐在了一起,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这边。
见状,温元姝便道:“好了,我们也该回去了,你们继续吧。”
温熙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:“那母亲,我明日放学回来给母亲请安。”
温元姝笑着点点头,便转身离开,跟陆乘渊在院子里信步闲逛起来。
他们这边倒是岁月静好了,而此时,皇帝刚刚把楚王带回来的账目一笔一笔地看完,这会儿勃然大怒。
“这一册账本只记录了半年的账,就已经有数千两银子了!这可都是民脂民膏啊!”
楚王连忙拱手道:“父皇息怒,还不仅如此,那些人沿途截杀送账本的绣衣卫,那绣衣卫拼死才将账本送到,人却丢了大半条命,我们离开湖州的时候,那绣衣卫也才刚刚醒过来,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。”
他这话一说完,皇帝更气了。
连绣衣卫都敢沿途截杀,从剑南一路追到岭南,能做出这么大手笔的,能量也非同一般。
看着账本上那几点已经有些不明显的血迹,皇帝反倒是冷静下来:“陆乘渊何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