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门,这会儿已经点上了煤油灯。

    方别借着亮光,只是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他原本还想着何雨水的情况并不严重,但现在看来,并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方别走向何雨水的同时,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。

    现在距离傻柱喊人已经过去有一阵,这么严重的情况,不说先把他叫过来,至少也得立马送医院。

    合着这群人来的挺早,接着没起到半分作用。

    这其中,傻柱本人的问题最大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也不关方别的事,他本来就对这群禽兽没抱太大的期望,能觉得他们能有多热心,他来只是出于医生的职责,治病救人。

    方别也没多说,开始检查起了何雨水的情况。

    方别先是把手搭在了何雨水的寸关尺上。

    于此同时还使用望诊,观察起了何雨水的状态。

    何雨水呼吸十分低弱,伸手探到鼻尖才能感受到一丝丝气流,双目紧闭,脸色苍白,不见半分血色。

    四肢冰冷,身上的衣衫也都被冷汗浸透。

    方别掰开开何雨水的嘴巴,一手拿煤油灯,查看舌苔,只见舌苔颜色很淡,没有半分红质。

    他很快就完成了望诊,现在何雨水处于昏迷,问诊显然是不能继续下去了。

    跳过这一步,就来到闻诊,问诊分为两方面,一方面用听觉来听取病人的语言,呼吸和其他声音的高低与清浊。

    至于另一方面,则是用嗅觉来辨别口气,病气等诸多气味。

    方别微微靠近何雨水,用手轻扇,鼻子轻嗅。

    傻柱看着这一幕,只是略微皱起了眉头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