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先弄清情况，梁海龙拨通了姜树成的电话。接通后，他问：“姜局长，王副局长在水库管理局？”
“是啊，他前天就来了。”
“前天就去了？谁带他去的？”
“刘洪胜站长。”
“奥。他们去你们管理局干什么了？”
姜树成奇怪地问：“梁局长，他是来设立工程指挥部的。难道你不知道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就连程局长也不知道。”
“梁局长，你真会开玩笑，你说你不知道，我信，说程局长也不知道，那我就不相信了。王副局长再怎么着，也不能如此我行我素吧？”
“这件事情，完全是王副局长的个人行为，程局长确实不知道。不相信的话，我可以把电话给程局长，让她跟你说。我就在程局长办公室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我相信你说的话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，王副局长就做的有点过分了。这么大的事，应该是他提出来，你们几位局长研究讨论通过后，再去实施。王副局长也是在官场混了大半生的人，这样的基本流程也不懂么？”
“他不是不懂，是有意而为之。”
“要不我去把他赶走？他和刘洪胜站长在一起那。”
“那不行。他是水利局长，你不但赶不走他，反而你还会得罪他。我就是问问情况。这不是你能管得了的，你就不要管了。”
“好。他说等把指挥部的牌子挂上以后，他就回家一趟。牌子是去镇上做的，可能明天就能送过来。听刘站长说，好像明天就能送过来，似乎他还想搞一个挂牌仪式。”
“挂牌仪式？”
“我听食堂管理员陈华说，王副局长安排他明天中午要摆一桌像模像样的酒席，就跟平常的喜宴一样，这分明就是为挂牌准备的。”
梁海龙说：“行，他要是请你去参加，你就去。”
挂了电话，梁海龙对程小敏说：“姜树成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？王副局长前天就去了，这两天没见他，我还以为他在技术监督站跟刘站长商量工程招标的事那。”
“我看他这两天老是关着门，也是这样想的。闹了半天，还是去了燕岭水库，真是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