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征低着头,几缕漆黑的额发略微搭落下来,遮住了他的眼睛。
外人看秦征只看皮相,少有人看他的骨相。像言霁颧骨偏高,显得刻薄;秦南樯眉骨突出、下颔消瘦,显得阴鸷;秦阳线条过于柔软,容易被人轻视;但秦征是真正的每一根骨骼,从头到脚,都长得极好。
只是,若秦征能再瘦个十来斤,再单薄一点,那定会英俊得超出想象,但他显然是不会愿意的。
他们这种被磋磨过的人,绝不会允许自己在别人眼里显得软弱——况且秦征的脸已经被毁了。
秦阳颤抖地伸出手,抓住秦征的裤子。他像是被秦征现在的样子蛊惑了,两腿夹住秦征的左腿,挺起的鸡巴在秦征修长紧实的腿上情不自禁地蹭着。
此时,秦南樯坐在沙发上,从后面抱着秦征,他已经把秦征的西裤褪到了大腿中间,硬起的鸡巴贴在秦征的背上。
秦南樯一手扯开秦征的衣领,伸到胸口玩他的乳尖,一手伸进了秦征的内裤,在他的鸡巴上滑动。他在秦征的耳边笑道:“瞧瞧你弟这个坏东西,当着他哥老公的面用他哥的腿磨鸡巴。宝宝,之前有没有被他占过便宜?”
秦征迷乱地摇头:“没……”
秦阳的招式就那么几个,不是撒娇就是哭,多的他倒也不敢做了。
“哥的腿好滑,”秦阳说着,埋头亲着秦征骨骼分明的膝盖,一边自慰着,“哥,我好硬……”
秦阳平时连向秦征讨个吻都难得很,没想到这次秦征竟然让他蹭腿。秦阳的两只手小心伸进秦征的西裤,摩挲他的小腿皮肤。
秦阳看着显小,但到底是个成年人,两只手对着秦征的小腿肚又摸又捏,力道很大。
秦南樯问秦征:“宝宝现在舒不舒服?”
秦征没说话。
他的眼睛因快感而失神,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。秦南樯的手从秦征的裤子里抽出来,伸到他嘴边,接住他的口水,连着手上腥臊的液体一同喂给他。
秦征顿了一下,伸出舌头来舔。
见状,秦阳猛地把脸埋进了秦征胯下,隔着内裤闻他的鸡巴味。
他不敢真的去舔秦征的鸡巴,怕秦征又要打他,只是用鼻尖和嘴唇蹭秦征内裤上的水印。倒是秦南樯见状,推了把秦阳的头让他让开,接着把秦征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。
只见秦征已经硬得不行了,龟头上湿淋淋一片,秦南樯握着秦征的鸡巴,拍在秦阳的脸上,道:“还不把舌头伸出来?赏你你哥的前列腺液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