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”自然是指秦南樯。
秦阳用脚趾也能想到,除了秦南樯,没人敢打秦征。或者说,除了秦南樯,秦征不会把脸给其他人打。
“嗯。”秦征随口应道。
秦阳眼底划过一丝阴狠:“他敢打你?我杀了他!”
“秦阳。”秦征说,“他是和我闹着玩儿。”
“玩?有这样玩的?你看你脸都成什么样了!这叫玩的话,我把秦南樯的肉剐下来玩好不好!”
“秦阳!”听到秦阳的话,秦征皱了下眉头,“他为什么打我,你不懂?我也喜欢扇人巴掌,怎么没看你说什么?”
秦阳也是知道秦征喜欢养奴的,但……“这不一样!那些狗你可以随便打,但你舍不舍得动秦南樯一根手指头!你又不是他养的奴,他凭什么打你!”
“秦阳,”秦征冷冷地说,“我再最后说一遍,秦南樯打我,是我主动把脸伸过去让他打。你要是觉得我这样下贱,看不起我,那也无所谓。”
他刚说完,便知道秦阳要伤心了。
果然,秦阳气得胸口起伏,说:“你这叫什么话?我才是你亲弟弟!你怎么和秦南樯比和我还亲!”
“就因为你是我弟弟,我才会说你。”
“秦征!你什么意思!”秦阳看上去要气疯了,“那如果秦南樯说要剐我的肉,你就不说他,是不是,你还要主动帮他剐,怕他手酸!”
他气得在秦征办公室拼命转圈。
秦征觉得秦阳是小孩发脾气,便埋头做事没理他,让他自己冷静。没想到过了几分钟,突然听见秦阳压抑地爆发出一声怒吼:“你恨我!秦征!你恨我!”
秦征愣了一下,抬起头,就见秦阳站在几米外的地方,喘着粗气,死死盯着他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秦征驳斥。
他状似随意,但实际浑身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了,小心观察着秦阳的状态。
现在的秦阳很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