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煦一副同情的样子,“裴先生,原来惧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听人叫惯了狼崽子,这会儿听他叫裴先生,倒是别有风情。

    但狼崽子从他嘴里叫出来更好听。

    裴牧珩躲过顾煦腰上的伤,搂着野性难驯的野狐狸。

    顾煦便双手环着裴牧珩的脖子,“这次什么时候走?”

    裴牧珩拢了拢顾煦又被散开的长发,“过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有个商业酒会,去吗?”

    顾煦听懂了,这是要带家属呢。

    顾煦撇了撇嘴,“那可不行,万一被你夫人发现了,我可就没命了。”

    裴牧珩轻呵,“你拒绝,你就不怕现在就会没命?”

    顾煦挑眉,眼底都是挑衅,“人在你怀里,命在你手上,想要就拿去,我又不会反抗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狼崽子。”

    顾煦语气轻挑,指尖轻抚着裴牧珩好看的眉骨,“要是被你家夫人发现我们偷情,你会没命的,我会心疼。”

    裴牧珩完全不在意,“那得先解决了我家里的夫人才行。”

    顾煦啧了一声,“狼崽子,你还真没人性啊,你也不怕你家夫人心寒。”

    裴牧珩深邃的眼眸落在野狐狸的身上,“我在等你的回答。”

    顾煦一副思考的样子,凑到裴牧珩耳边咬着嗓音回答,“如果狼崽子肯休了家中的夫人,我就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