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季司深将被子往上扯了扯,额头上还布满了泪珠,头发也有一些湿润。

    “父亲,你……你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
    叶承安坐在床边,也没在意季司深的异样。

    只是叹息着开口。

    “阿深,过几日你便是南王府的人了,父亲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擅自做主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为了你,为父也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
    季司深抿了抿唇,从被子里伸出手来,拽了拽叶承安的袖袍。

    “父亲,你不要难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好的,只要是父亲说的,我都会答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