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好,当初已经让季司深做过修复手术,不然依照荆邢川的性子,看到季司深那一身的伤疤,付家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付沅恨得咬牙切齿的,“要不是为了那份破遗产,谁愿意养一个野种?连自己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家养了他这么多年,他还敢对付我们家不成?”

    荆窈瞥了付沅一眼,“沅沅,谨言慎行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他可是荆邢川的未婚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