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止牧:“……”

    鉴于某人方才的种种表现,不怪他脑子里想什么。

    季司深轻轻摩挲过温止牧被刺穿了耳洞的耳垂。

    “这个,不准让它长好。”

    温止牧在季司深拿起银针的那一刻,就猜到他想在他身上做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一朝宰相,戴着耳坠,像什么样子?”

    温止牧面上拧着眉,但心里盘算着季司深喜欢,便晚上回去自己戴上。

    季司深有些不悦的瞧着他,“戴不戴?”

    温止牧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像要生气了。

    温止牧妥协,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季司深这才笑了起来,然后侧身躺着,看着温止牧将衣袍穿的整整齐齐的。

    在他要戴上易容的脸皮之前,季司深忽然心血来潮的叫他。

    温止牧刚准备看他,就被人拽着腰带直接倒了下去,好在温止牧反应快的用双手撑着身体。

    温止牧眼眸眯了眯,“还来?”

    季司深好笑,只是环住温止牧的脖子,在他脸上的那道伤口上,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会对大人负责的~”

    温止牧有些忍不住,按着季司深又欺负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