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两天再干,反正我没事,地也不多。”
“要回去呀?”
“嗯。”
“别回去,别回去,给俺搭把手,俺地里的熟了,我都砍一天了,昨就下手了。”
“昨就下地了咋不吭一声,昨天我睡了一天觉。”二毛答着话已经走到陈红面前。
“唉,俺那鳖孙,说不回来就真不回来了,你看看才昨一天时间,我这手就起茧子了。”
“你公公婆婆呢?”
“他们在北边那块地里掰苞谷呢,我负责砍倒了,他们光管掰苞谷。”
“啊,那这么多地你啥时候砍完呀?”
“要不骂那没长心的鳖孙呢,这,这么多地,他是打算累死俺了他好再找哩。”
“这还能累死人?”
“咋不能,累死俺他好再找。”
“净说没用的话,我来砍你也去与公公婆婆一起去掰苞谷去。”二毛说着下地就砍了起来。
“我也在这里与你一起砍吧。”
“你别在这里,你在这我就走了。”
“为啥?”
“别人说闲话,再说也用不了这么多人,我自己砍倒的你们仨人也掰不及哩。”
“那中,咱俩家合作着干好了,砍了俺家的,再砍你家的。你只负责砍倒,俺与公公婆婆就负责掰苞谷。中,俺去那块地去。中午饭在俺家吃,你一个人别生火了。”陈红说着话扭动着大屁股走了。走出地头又撂下一句话:“谁想说啥谁说啥,身正还怕影子斜。”说着心下想,这大忙天哩上哪找个劳力替俺干活,谁想说啥谁说啥,俺才不怕哩。想着脸蛋泛起一丝狡黠地欢畅地笑容。
几天以后,天擦黑,当疲惫不堪的二毛走进屋子时,再也没有精神坐在婶子的小桌前闭目养神了,进内屋一头扎到床上,躺下便沉沉的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