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的三千年不识,
今夜的一秒钟难分。
这夜自不必说,两人勾魂消然到天明,尽欢而散。
回家路上这范二毛已想好了编瞎话的台词,这里咱先不说,再说那寡妇婶子在家翘首期盼了一天,看看天尽黑也没见二毛回,心里很是不安,晚汤也没做,只等到深夜,见二毛还是没音,索性晚汤也不喝了,一个人上床睡觉了。
到了第二天天灰灰明,这寡妇就睡不着觉了,刚开始眼睁睁地瞪着两眼躺着,心中胡思乱想,后来索性穿衣服起床,来到堂屋,坐在她那老地方抽起烟来,心中好气恼,坐在那生闷气,等到天大亮,寡妇才起身去洗漱,然后做饭。
吃过饭,寡妇又坐在那小方桌前抽烟,单等人来算卦,寡妇的一根烟没抽完,就听院外有人住屋里走,走着叫着:“婶子在家吗?”
“进来。”寡妇回道。
说着话来人走进屋里,单见来人,背阔腰圆,相貌端正,三停均分,气势不凡,进屋也不客气,径直走到寡妇面前坐下,就见来人往那一坐,寡妇仔细地一打量,心中暗想:此人坐下不怒自威,看来是个官贵之人。于是开口问道:“问何时升迁?”
“婶子,你说对了,这两年不顺,老是感觉着有力使不上,心里闷,有些迷茫,不知如何是好,职位升不上去,家里花钱的地方还多。又老跟上面的人顶牛,又顶不着上面的人,老受批评,心里郁闷、憋屈。”
“叫来人,你是听,
你的运气真不中。
为人虽有凌云志,
不交好运白费功。
官来五更雨,
财去五更风。
好似和尚化冰凌,
东坑打鱼西坑放。
左手得来右手扔,
披星辰起五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