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炫为难一阵,还是被师兄说服。萧诧上次潜入虚天会受了重伤,采补了不少人。极阴先前就告知他,师父本来也打算把他们当备用的炉鼎。与其之后被萧诧吸干精气曝尸野外,倒不如趁机将师父收入囊中。何况,他已倾心萧诧多年…师父的风姿,他垂涎已久。

    萧诧不知这两个逆徒又暗暗商量什么,面前的极炫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,将他彻底摁倒在地。萧诧又咳出口血:“咳…逆徒!”

    身后的极阴也蹲下身,双手一左一右散开他的腰带,将他贴身的皮甲从侧解开,剥出他结实饱满的胸膛来。

    极阴的手从身后环上,对着他的乳肉又揉又捏。萧诧目眦欲裂,气血上涌,破口大骂道:“混账!欺师灭祖的混账!本座要将你们碎尸万段!”

    “师弟,别干看着了。他已毫无反抗之力,你还顾虑什么?”极阴的拇指与食指合拢,掐一把萧诧的乳尖,萧诧受惊似的抽动一下,并没有多挣扎。

    极炫眼睛都看直了,见状,立刻推起萧诧那绣着火焰纹样的黑裙,要褪下他的裤子,动作太急,竟直接把那薄料的外裤连同亵裤撕碎了。粉色花蕊被囊袋掩在腿间,极炫像饿急了眼,急不可耐地俯身把脑袋拱进萧诧双腿之中,张嘴含住娇嫩花瓣。

    他曾偷偷看过萧诧采补其他男人,知晓了伺候萧诧讨其欢心的法子,有样学样,将萧诧的小穴纳在口中吮吸,复又伸出舌头,挤进紧闭的阴唇,舔着舔着,舌尖就滑进了一处湿地。穴口淫水四溢,极炫鼻尖闻到一股浓重的香气,将那蜜液吸进口中,却清水似的没什么味道。极炫将舌头往前一顶,刺入湿滑的穴道内,里面的软肉如同与他缠绵接吻,也吸着他的舌头。他大为愉悦,师父的身体,果然妙极。

    萧诧被养了二十年的徒弟用舌头奸淫,心情十分崩溃,咬得下唇都渗出血珠,眼中也有了泪光。终于在极炫嘬咬花蒂时,忍不住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媚叫。

    极阴在后面只能过眼瘾,自然不爽。他把萧诧往上一提,萧诧的小穴就离了极炫的嘴。极炫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,极阴已经解了下裤,道:“你也吃得差不多了,该轮到我了。“

    极炫意犹未尽,但他不常违逆师兄,不大乐意地退开爬起,看极阴托着萧诧的膝窝分开双腿。青筋狰狞的阴茎在穴口磨蹭俩下,遂一口气插到了底。萧诧整个人向后仰去,倚在极阴身上,眼泪滴落,良久才咬着嘴唇哼出两声。

    极阴也满足地长呼一口气,抱着萧诧上下顶弄起来,在萧诧耳边念道:“师父,萧诧…”

    “啊…唔…你没资格…这么…这么叫…嗯唔…本座!”萧诧听极阴直呼他大名,自己却为人鱼肉,恨得只能用手掐紧极阴的手臂。殊不知他已近乎失去全部力气,仅虚虚握住了极阴的胳膊。此等抗争对极阴而言不过是小打小闹,更何况根本算不上反抗。极阴低头叼住萧诧耳后的蓝色流苏,下身越发卖力起来,撞得萧诧腿根抽动,泌出的清液四溅,又被打出白沫来。

    极炫转而把目光放在了师兄刚才揉弄过的雪团上,他心痒嘴也痒,又扑去啃萧诧的乳肉,脑袋埋在胸前。一时感叹师父这一对儿奶子要是真的能哺育他们该有多好,他们也不必再离心了。将那两颗红豆嘬成熟红色,极炫仍觉不过瘾,赧然对极阴道:“师兄,把师父转过来吧…”

    极阴知道他想的什么,便可怜可怜他,将萧诧翻进自己怀里,面对面抱着。极炫伸手探向萧诧后穴,摸了一手的水,全是前面顺着淌下来的。师父在武学上天赋颇高,身体肯定也不差,极炫潦草用手指插了几下,褪下半截裤子,粗黑阳具弹出,看来已经馋了很久。

    萧诧歇斯底里地喊道:“不…不!”后穴还是被寸寸破开,腹内被两根肉茎填得满满当当,身体也被极阴极炫挤在中间,教他想言语却喘不过气,口中漏出破碎的哭吟。

    他仰头躲开二人的追吻,顶上的夜明珠光辉眩目。要是他真的能晕倒在这光晕下,身体与内心大抵都无需煎熬了。

    数时辰后,萧诧眼神迷离,似是缺氧所至,下颌让极阴单手钳住,嘴里塞得不见一点富裕,喉咙被快速的抽送顶起一块。直到一股白浊射入萧诧嗓子里,极阴才肯松手,将疲软的阴茎从萧诧口中拔出,上面已沾染了不少血迹。萧诧干呕几次,只吐出些血沫来,人侧倒在地,抱着身上仅剩的外袍和黑裙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极炫见萧诧有进气没出气,向极阴讨道:“师兄,是不是该给师父解毒了。”

    极阴却没有把解药拿出来的意思,只问极炫:“我们对他行了放荡事,师父肯定对我们恨之入骨。师弟,岂不闻斩草要除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