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似乎是一个信号。
姜韵晚面色潮红,浑身发热,颤抖着身子,几乎瞬间达到了高潮。
这是第二件困扰他的事情。
自昨晚那场宣泄后,他的身体就一直浸润在肉欲里。晚上经历了一场似有若无的春梦,转日醒来虽把内容忘了个干净,但他还记的当时的那股子难受劲儿。
宛如被一条蟒蛇缠上,又像是一只在蛛网中挣扎求生的蜻蜓。四面八方拥来的蛛丝封锁住口鼻,密集的视线让他惊惶难安。
睁眼前的那一刹那,他仿佛又回到了那辆车上——那辆接他回祖宅的专车,承载着他最初的噩梦。
逼仄的空间压得人喘不过气,也可能是睡前的那碗姜汁可乐。沉重的坠胀感,催促着姜韵晚赶快清醒,他下床跑去隔间,却没有排出任何东西。
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。
胃里响起咣铛的水音,大抵是摄入了过量的液体。后穴有股奇异的酸涩,好像被什么粗硕的东西强行撑开撑大,一时半刻无法还原。肠道难以启齿的某处发肿发烫,晶莹的肠液顺着大腿内侧,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地垫上。
他照着镜子,与貔貅身上那只诡异的、凭空出现的绿色眼睛对视着——那眼睛看起来像是不懂事的孩子,用蜡笔画的劣质简笔画,粗糙又生动。
姜韵晚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一处,全神贯注,目不转睛。然后…
然后,他惊诧的发现镜中的自己,一直被一双强健又看不见的手,从下方凌空抱起。
那双看不见的手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,蛮横地向外掰开他的双腿。姜韵晚清晰地看见了下身倒影,贪吃的肉穴大张着口,羞涩的展露殷红的内里。
整个后穴强行容纳了超过承受范围的透明巨物,往日健康的褶皱无影无踪,只剩下撑的发白的穴口,颤颤巍巍吞吐着无形之刃,肠道谄媚的流着涎水,发红的媚肉被激烈的操干带得进进出出。
姜韵晚错愕的看着这一幕,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摸,他将手指探到后方,却没有碰到任何的实体。
‘自己正在被空气肏干,或者说,是被某个非现实的存在抱着肏。’
一旦拥有了这个认知——
大脑再也无法绕过意识层面,进行自我保护和欺骗,浑身的感官在一瞬间被打开,剧烈的快感差点把人冲昏了过去。姜韵晚凄厉的哀鸣着,像是被强行押在怀里承欢的雌兽,在生死边缘徒劳地挣扎,连一丁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无法提起。
像被烫到一样,他用力将手甩开却没能成功。身后的存在紧紧按住了他的手,迫使他切身体会自己肠道的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