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不,不要!”沉睡的猎物感受到致命威胁,开始进行激烈的挣扎。他企图通过婉转的哀泣取悦施暴者,让对方心软放弃。

    可是这群饥肠辘辘的盲鳗没有听觉没有大脑,它们只会遵循本能,张开口器在穴口周边不停啃食,妄图制造出可供钻入的洞口。

    脆弱的褶皱哪遭受过如此过分的淫刑,难捱的酥麻和恼人的瘙痒磨得姜韵晚哀哀啜泣。他像一尾不慎跌落岸边的鱼,疯狂的板动着身体,遍身的触腕都被他过于激烈的的抗拒甩掉了几根。

    床边暗色的阴影有些焦躁又有些投鼠忌器,祂害怕弄坏最珍贵的玩具。

    操纵着口中的触肢慢慢膨胀成肉柱的形状,有节奏地突刺喉咙深处灌入甜蜜的液体。其余部位更加卖力的取悦,争取安抚不安分的躯体。

    等到对方不再挣扎,它转了转眼,放出最初幼细的卷须。

    前端的弯钩吐露出晶莹的凝露,像一只不辞辛劳的蜜蜂,它带着自己酿好的琼浆探入花蕊,交换新鲜的花蜜。

    盲鳗还在不停歇的啃咬着四周,藤蔓仔细探入内里。循序渐进,由浅入深,它逐渐开始膨胀身形。

    终于它找到了那个可以被称之美味的凸起,卷须对准那里刺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空虚犹如狂风过境,席卷身体的每一处。姜韵晚感觉小腹里似乎正翻滚着名为情欲的岩浆,毫不留情地炙烤着他的理智。

    他渴求冰凉的水,用来浇灭火气。

    他四处搜寻,只看见前方盛开的巨大花卉。

    花瓣层峦叠嶂,中间的花蕊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头。柱顶滴答着晶莹的汁液,汇集在花瓣上,形成一小捧一小捧的水迹,散发出幽幽的甜香。

    姜韵晚踮起脚用手指沾了一滴,尝起来像加了槐花蜜的糖水。

    他扯着花瓣,张开唇舌,猫一样的轻轻舔吸表面液体。一捧又一捧,等反应过来时,已经爬到了整朵花的花心。

    半人高的雌蕊昂然挺立,顶部睁着一只葱翠的眼球,瞳孔咕噜噜的转着,看向了跪坐在花瓣上的访客。

    姜韵晚很难形容那种眼神,带着喜爱与宠溺,释放着温暖的善意,像是在诱哄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咪,看起来狂热又诡异。

    三五根雄蕊献宝一样挤来他的面前,不住的凑向他湿润的唇瓣。流淌的蜜汁描摹他干涸的唇线。姜韵晚有些踌躇,磨蹭着想要离开,后背却碰上了不知何时收拢起来的花瓣。雌柱上的眼珠布满伤心与委屈,像是人类不解猫咪,为什么渴了还不愿意喝递过来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