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师父的谋算,多多少少有些掩盖不住,还好汉灵帝够昏庸,够听张让的话,不然还真拖不到184年。

    “启奏陛下,臣有一事。”太尉许戫上前说道:“板楯蛮寇,连年讨之不能克,请陛下作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竟有此事?当发兵讨伐,众卿可有对策?”

    “陛下,臣有一策。”

    益州掌记簿程包上前,谏道。

    “板楯七姓,其人勇猛善战,昔羌入汉川,郡县被破,得板楯救之,羌军死伤殆尽,羌人谓板楯为神兵,不敢南下。

    建和二年,羌人复入劫掠,依仗板楯连摧破之。前车骑将军冯绲南征武陵,亦倚板楯以成其功。近益州郡乱,太守李颙亦以板楯讨而平之。忠功如此,本无恶心。

    奈何长吏乡亭更赋至重,过于奴虏。亦有嫁妻卖子,或乃至自刭割,虽陈冤州郡,而牧守不为通理,朝堂悠远不能自闻,含怨呼天,无所叩诉。故板楯相聚以致叛戾,非有造反之意。若选明能牧守,自然安集,不必发兵征伐。”

    “竟有此等渊源?岂有此理。众卿家,巴郡太守可有合适之人?”

    程包再上前,说道:“陛下,臣以为曹谦曹大人最为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臣愿意为陛下分忧。”

    被程包点名的曹谦上前,稽首而拜。

    “好,朕便封曹谦为巴郡太守,即刻上任,解板楯之乱,若板楯有悔改之意,可宣而赦之。”

    “臣遵旨。”

    谈国家大事,林寒无法参与。

    直至朝会结束,林寒退去。

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朝会,除了入场那一刻,其他时间没什么存在感。

    离开嘉德殿时,周围的百官对自己是指指点点,尽量远离,眼中多少带着厌恶与生疏。

    对此,林寒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