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惊羽心中一惊,这铜镜果然非同小可,难怪能定住那黑袍人!
他试着将更多的内力注入铜镜之中,只见镜面光芒大盛,一股温热的感觉自掌心传来,让他浑身舒畅。
就在这时,铜镜背面突然浮现出一行小字,字迹歪歪扭扭,似是用指尖刻下,隐约间透着一股急切与慌乱。
陈惊羽定睛一看,只见那行小字写道:“速将此镜带回门派,有要事相商。”
门派?什么门派?
天色快翻出鱼肚白,今日是他值守,得回诏狱了。
想到此处,陈惊羽不敢再耽搁,小心翼翼地将铜镜收入怀中,快步朝诏狱赶去。
一想到那“门派”二字,又让他心生疑惑,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狱卒,何时与什么门派扯上了关系?
马六和腾五还没回来,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狱卒服饰,准备将昨晚的奇遇暂时搁置,先把自个的功法修炼一番,找上门来也好有个应对之策。
“陈七!”
谢崇年突然出现在狱门口,一脸阴沉地看着他。
陈惊羽连忙行礼道:“大人,您怎么来了?”
谢崇年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要是再不来,你都要翻天了吧?昨晚你去哪了?为何一夜未归?”
陈惊羽心中暗自叫苦,昨晚的遭遇太过离奇,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向谢崇年解释。
他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昨晚……昨晚我肚子不舒服,去外面找郎中看病去了。”
谢崇年眯着眼睛看着他,不太相信他的说辞。
他冷哼一声道:“看病?我看你是去看美人去了吧?你可知,昨晚望春楼发生了一起命案,死了好几个人!”
陈惊羽心中咯噔一下,难道马六和腾五……
他连忙问道:“大人,死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